“这不是与王爷相处久了,发现您是个最宽宏大量、外冷内热的……”
夸赞的话从汤臣嘴里滔滔不绝,陆时渊烦不胜烦,冷道:“住嘴。”
“哦。”汤臣做了个闭嘴的动作,正要告退,长吏官就带着一个人从前庭走来。
“王爷。”郭平提着药箱大步走进花厅,对陆时渊躬身行礼。
他是个不拘礼数的,恰好摄政王私下不看重这些,所以他行礼大致有这么个意思就成。
陆时渊习惯了唐婉悠在的时候,见了郭平,下意识往他身后看去。
没见到熟悉的身影,陆时渊落寞地垂下眼帘:“今日照旧麻烦郭大夫了。”
“请王爷移步厢房。”郭平轻车熟路,为陆时渊让出路来。
为其半个月的针灸治疗,郭平都会准时到摄政王府为陆时渊针灸。
一切如常。
只是没有唐婉悠在,不论是郭平还是陆时渊,话都少许多。治疗的过程两人默契地沉默着,直到治疗结束。
这日郭平同往常一样,帮陆时渊做完针灸后,在银针周围进行烧艾。
“郭大夫,本王有一事请教。”郭平认真烧艾的功夫,陆时渊冷不丁开了口。
他沉默还罢,陆时渊这一开口,郭平顿时警铃大作,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即说是请教,自是在他认知范围内的,该不会是问关于他那傻徒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