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那么久,让他回去吧,就说户部贪污一事,他既然处理好,朕这次不予追究,下不为例。”
皇帝撑着额头出了一会的神,在王忠要退出去时忽然想起什么,又将他叫了回来。
一盏茶功夫后,王忠推开寝宫的殿门,对四皇子行了礼。
“四殿下,陛下有话命老奴转达,陛下口谕,户部贪污您虽未参与,但到底是在您手下出的事,既然您已经先处理,事情就算作罢,下不为例。”
王忠将四皇子扶起,将一卷画轴交到四皇子手里。
因跪了两个时辰,四皇子双腿有些发麻,勉强站起身来,手里就被塞了东西:“这是?”
“陛下说殿下您自幼就喜欢字画,这幅百鸟图您不是想要许久么?陛下说今后这幅画就是属于您的了。”
王忠说罢对四皇子行了礼就转身回了寝殿。
陆修竹怔怔地抱着手里的卷轴,心下狂喜,父皇不仅原谅了他,还赐了他一直想要的字画,这是暗示么?
陆修竹攥紧手中的卷轴,怀着雀跃的心情回了四皇子府,之后便安分守己,静静等待自己登基的时机。
同一时间,陆时渊以代政为由住进宫中,就连回摄政王府的功夫也没了。
表面上是处理朝政,实则闲暇之余,则在私底下为亲自教导七皇子为君之道。
教导七皇子的太傅只是臣子,教导好皇子是他分内之事,但他教导的内容,始终中规中矩,不会说逾矩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