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绝对的行动派,说话也不耽误做事,往往言语间就收拾妥当。
“师父!哦,是了,我竟忘了!快些帮我梳头。”唐婉悠记起被自己忘记的事,忙匆匆坐到梳妆台前。
封后的圣旨下来,唐婉悠待嫁期间,不便再抛头露面。加之未来国母的身份,出去容易招惹事端,所以平安医馆是不能去了。
而郭平的名声在京中已然传开,京城里谁人不知他神医之名,他也算遂心如意。
陆时渊登基后问过他要不要当御医,恰巧上一任太医院院正欲告老还乡,只要他愿意,院正的位置就是他的。
能有自己单独的药房,还有数不尽的药材。宫中药理典籍任看不说,宫中的膳食更是想吃多少吃多少,郭平没有不愿意的,就点了头。
医馆两位大夫一下都不能继续在医馆坐诊,平安医馆便关了门。郭平自己在宫外另设了一处小宅院,今日是他搬过去的日子。
“师父!徒儿来迟了,还望师父莫怪。”唐婉悠紧赶慢赶到郭平的住处,他的行装都已打点好。
“哟,我的好徒儿总算来了,为师已经拜别过相爷与夫人,只等着乖徒儿呢。”
郭平没有责怪唐婉悠,反而是见了这徒儿,只恐不够疼爱她。
一开始他收唐婉悠为徒,只是想胡乱还了她的一饭之恩,后来相处下来,发现他这徒儿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师父,您真要搬出去么?您就是一辈子都住在相府,我们都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