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只是觉得河边放花灯很热闹,妹妹应当喜欢。”唐御风挠了挠头,有些站立不安。
唐婉悠双眸微眯,笑道:“三哥这是怎么了?像是有什么事瞒着妹妹一般?”
此话一出,唐御风面色微变,勉强地扯了扯嘴角:“三哥能有什么瞒着你?不要乱说。”
“三哥说得是。”唐婉悠没有拆穿他的心思,与唐御风闲聊几句就打算回自己的住处。
唐御风与周瑶之间怎么回事,她还得慢慢摸索,太操之过急,三哥多半要反应过来。
“是了,三哥,父亲与母亲这些天正为你与大哥的婚事头疼,您有想法,要和母亲说才是。”唐婉悠走到院子门口,想了想还是回过头提醒了唐御风一句。
唐御风与周瑶的事,若是她误会,那么这个提醒便是无关紧要。可他们两之间倘若有意,唐御风就应该知道怎么做,不然两人难以有结果。
唐婉悠离开后,唐御风在院门口站了良久,他对周瑶有意,即想有结果,自当做些什么,只一味地遮掩,鬼鬼祟祟对女儿家的名声也不好。
在夜风中思衬良久,直到小厮提着灯笼上前提醒时辰已晚,唐御风才回屋。
今夜,注定不安生。
陆时渊回宫后不多时,前去追踪的汤臣也赶回:“陛下,属下无能,未能擒到那人。”
陆时渊已沐浴更衣,斜倚在罗汉榻上不知想着什么,闻言皱了皱眉:“没追上?”
“是,请陛下降罪。”汤臣在陆时渊面前跪下,挫败地低下头,他甚至连那人的身份都未能确认。他的武功在京中也算数一数二,鲜少有没办完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