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牌的样式略微秀气一些,应当是给女子定制的,唐婉悠眸光闪了闪,面色有些怪异。
听着唐婉悠的分析,陆时景不觉得恼怒,反而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很对。”
唐婉悠有些无语地抿了抿唇,眼下他安然地待在宫内,不也一样笃定皇帝不会杀他?
陆时景在封地这些年,确实是用了些心思去经营,他管理的封地风调雨顺,当地百姓对靖亲王十分尊敬,这也是李家愿意将女儿嫁给陆时景的缘故。
亲王妃忽被‘请’到京城,而靖亲王这时候也在京内,两人在如此‘不寻常’的情况下双双殒命,封地那边的百姓不会买账,李家的人也不会罢休。
“你确实很聪明,只可惜……”陆时景怅然地打量着唐婉悠,意外此女对形势的分析。
不等他将那句可惜说出完,唐婉悠揪率先打断了他:“不可惜,我的聪明是我应得的。”
她能有今日,皆是上辈子吃了数不尽的苦头换来的,自然很应得。
陆时景大致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怔愣一瞬后大笑起来,她说的话,似乎总能引他发笑。
唐婉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想与他纠缠,开门见山道:“那日游船,王爷应是冲着我来的,为何要牵扯上周家女,据我所知,周家应当与王爷没有任何愁怨乃至利益冲突。”
唐婉悠查过,靖亲王离京时,周大人官职低微,与靖亲王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往来。
唐婉悠以为他会说出什么理由来,不想他只是笑了笑,继续雕刻手里的无事牌,云淡风轻地说出一个唐婉悠从未想到的答案:“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