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花了心思娶来的,好生对待人家也无可厚非,难不成要糟践人家不成。
“母后说得很是,儿臣会处理好这件事,绝对不会让皇室因此而蒙羞。”唐婉悠沉声应答。
太后叫她来,果不其然是为了最近宫外的流言,这件事能传到宫中,可见影响之大。
“傻孩子,世人皆喜欢非议他人,这样不值一提的问题,可算不上是给皇族蒙羞。哀家心里门清,这不是你的错,要解此眼前之流言,也容易,哀家给你出个点子。”
太皇太后瞥见唐婉悠腰间系着陆时渊的玉佩,眼底的笑意更加温和,这个儿媳她是爱都爱不过来,怎会忍心责怪?
若无唐婉悠,陆时渊此生只怕都那样闷。
唐婉悠愕然地抬眸看向榻上的贵妇人,原来太皇太后叫她来,并不是为了怪罪她。
甚至在这之前,太皇太后已经想好应对的法子。
唐婉悠心下一暖:“儿臣洗耳恭听。”
“他们既然说你不贤德,你就将你的贤德,表现出来,好好的给他们看一看,堵他们的嘴。”太皇太后冷哼一声,她走到今日,什么样的事情都是经历过的,那些人的把戏,无非这些。
那些人并非不是忠臣,可人为了家族利益,就不可避免心藏算计。
“哀家身体不太爽利,这几日你准备着出宫一趟,到城中星月观为哀家祭神祈福,每日都抄写道书供于神台前,在道观待上五日再回宫,流言自会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