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野子的人设就是执拗,干脆直接将关年年裹好,脸都不让两人看。

这个举动显然是不太合适的,其实适当的触碰反而能放松人家的警惕。

只不过,墨岩做不到那样。

光是语言上的无礼下作,已经让他有动手的念头了。

干脆混进村子以后,找机会和这两个人打一架。

“关大明,你差不多得了,别人碰你媳妇你乐意啊。”

“我乐意啊,反正我家那个已经玩了两年了。”

“你再说这些话,到时候被人撕了嘴,别说我没提醒你。”

“诶诶?勇哥,我不就开个玩笑吗,你俩都那么严肃干啥。”

两个同村这次出来没有捞着什么好,干脆和墨岩一起回去,休息几天再出来搞一单。

墨岩背着个大学生回到那破屋的时候,都有点舍不得把她往那脏兮兮的床上放,但还是得放,丢下她之后直接锁门往外走,应付那些追过来问价格的人。

关年年昏昏沉沉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身下脏兮兮发臭的床铺,让她快速判断,自己是已经顺利来到贼窝。

外头有人说话的声音,却没人推门进来,注意到其中一道声音是墨岩的,关年年咳嗽两声,算是示警,随后开始飙戏:“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救命,救命啊,我被人下药了,有人吗?救救我——”

她将鞋子当拖鞋踩着,可云式的冲到门边,砰砰拍门,动静极大,外头的墨岩立马皱眉,摆出一副熊样,让人散了,就操着个门闩进屋去,隔着一扇门,打在垫着枕头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