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声音响起,关年年顺着墨岩的节奏惨叫,还不忘给自己脸上手上涂不容易掉色的化妆品,化一个摧残妆。

约莫十分钟左右,关年年的声音开始沙哑,叫不出来,随后被墨岩温和的用个干净的帕子捆住嘴,这也是训练的项目之一,据调查,他们那些畜生就是这样对待不服从的女人的。

关年年虚虚的被绑在凳子上,因为挣扎和不甘,凳子咯吱咯吱的响动。

墨岩这才出门去,面对外面那些看热闹的表情,做出了不耐烦的样子,顺便喊了一个大爷给自己做道坚固的门。

“怎么的野子,都回家了,你还怕新来的大学生跑掉啊,她能跑多远哦,你干嘛怕成这样、直接把她腿打断不就成了?做什么门。”

“给你钱就做,她背包里有几十块,够我找你做门做窗户了吧。”要做个坚固的门和不怎么透光的窗,主要是防止外头的人起了邪念进屋对关年年造成伤害。

虽说关年年有两把刷子,但到底是女人,在墨岩心底,关年年她再强,也是需要保护的。

那老头见有钱,当然是答应弄扇木门来:“回头我去挑挑料子,选厚实的给你做个门板,你最好再去找个大锁,实在不行丢猪圈里得了。”

“晓得了,叔你做门去,少使唤我怎么管教女人。”

那大叔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荤话,和旁边的人一起离开了野子的院子。

那几个人刚才就扒着窗户看里头被“打”得鼻青脸肿又被捆起来的关年年。

外头的人散掉了,墨岩这才合上院门,反锁房门,进屋去关年年。

发丝凌乱的年轻美人,毫无招架之力的被捆着,还别说,真有种另类的美感。

墨岩无心欣赏,赶紧给她松绑,摘掉嘴上的白色帕子:“活动一下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