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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曾与我说过不止一次,人活在世无信不立,无诚做不好人。”

“他不求你多有出息,只求你立身持正,心思清明,行事不忘信与诚。”

“你当时的师父为你取月明为表字,也是愿你能如月皎洁,心明若阳。”

“江信诚,你不配为人子,不配为人徒,不配为人夫,不配为民官,更不配为人!”

方玉秀话音落下时,自袖中将血书掏出展开,“此为母亲泣血所书写,将你除名江氏,断绝父子母子亲恩,作废你我亲事。”

“待你还了父母养育恩,我银钱供养之恩后,父母和我与你再无任何瓜葛!”

方玉秀铿锵之言迅速传遍了京都,让无数人敬佩她的同时,也有不少人对她此举的批判。

她一告成名,面对众人的眼光与评头论足,她很安静的待在她所住的客栈中,闭门未出。

任谁求见,她也不曾相见,即使其中有江月明如今的妻子。

江月明之事被报入宫中,等待御笔朱批的两日中,方玉秀所住客栈甚至是一左一右都很热闹。

郑文宸也找上了谢凤仪与萧长宁,直言了当的问她,“阿欢,不知你之前说我若有了心仪之人会为我保媒之事可还算数?”

“自是算数啊。”谢凤仪正在给萧长宁剥荔枝,闻言荔枝也不剥了,“你对哪家姑娘动心了?”

她的目光过于直勾勾,盯得郑文宸有点脸热,不太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才开口,“方姑娘状告江月明之事,我也在场。”

“我慕方姑娘风骨,敬她品性。”

“回去又思考了一日一夜终确定,她便是我期待许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