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来跟在我身后的方槿根本没有踏进来,这死丫头实在是太没有良心了……她的宫奴真是太忠诚了,一定发现不对把人拉走了。
我来这里以后唯一没有听他的事就是这一次自焚假死,可这唯一的一次就把娜尼亚费心建立了一辈子的势力一下子全部抛弃。说实话我真不敢想像当他知道的时候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当我以那种方式离开哈图萨斯,对修达来说是一次背叛,对他大概也有同样的意义。
我淡定微笑,放松的走到帐篷中间,关怀的说:“你没事就好,我一直很担心你啊……”
他继续微笑,恭敬的很,一边扶着我走到坐垫那里,一边低着头说:“陛下言重了。”
冷场。
我眼神就是不与他相对,他也站得很直,不看我。
气氛紧张。
我在装傻。不过装傻也是一个技术活。在装傻的时候,我飞快的转动脑袋,想要想出来的个完美的说法把这次的事情揭过去。
如果说我原来期待此人不敢来质问我,现在这个希望已经破灭了。他居然真敢来质问我。
以前的娜尼亚到底给了他多大的权力啊。
如果是男女之间意见不合,如果有暧昧的话,那问题解决起来会非常简单。
可是我们之间却不能以平常的男女来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