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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探究。”他问过锖兔和鳞泷老师,锖兔说,“身为男人,只要看见他的现在,他的人格就足够了,过去不需要在意!”

鳞泷老师则警告:“他的过去必定充满黑暗。”

富冈义勇想:会比自己还要悲惨吗?冒出这想法后他立刻甩头,那是必然的,太宰老师就像一个看客,一个无奈的只会微笑的看客。

在他来祭拜锖兔时,这一想法达到了顶峰。

[他能看见命运的轨迹,却无力阻止悲剧的发生,即便参与其中尝试改变,也只会因注定灭亡的宿命而遍体鳞伤。]

[微笑是对自我的嘲讽,是对命运的调侃,是隔离悲剧的面具。]

可是……

富冈义勇怀抱沉重的木盒,向吉原奔走,他跑得比人力车夫还要快。

[他的改变,因何而生?]

……

下午三时五十七分。

蝴蝶忍又到了流浪儿们聚集的区域,她也学会了太宰的思考方式,假设说鬼的袭击人是有目的性的,专门找人渣袭击,他就必须知道包括德川在内的人做了什么。

[她有可能出现在受害者身边。]

[目前受害者共有两类,一类是流浪儿,另一类则是游女。]

除此之外,她还有其他问题。

“男客死亡的时间?”在街头巷尾流窜的鬼精灵们掌握了不少情报,甚至被困在格子里的游女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