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不能把所有的筹码都放在他身上,只拨了一部分人,而这部分曾出生入死的兄弟,在那一晚,全部都牺牲了。
徐敬抬起满是老人斑的手指,抠了抠眼睛,抹掉泪:他在那晚一起去了。我为他证明,也落了个被怀疑是内鬼的下场,所以才被撤职。
周莞嘴唇开阖,却说不出一句话,她握紧手指,只想确认一个事实:他是吗?
徐伯看着她:我相信,你父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但他终是叹了一口气,眼神暗下来,可这么多年,我始终找不到为他平反的证据。
周莞手指颤得厉害,那
魏坤握住她的手,替她问出来:你们就这么不信任他?
那么多人的性命赔进去,事实俱在。徐伯摇摇头,能找的办法我都找了。
魏脸色微凝,搓了搓手指头:想要你的命,除了当年侥幸留下来的人要报复,我想不到别的可能性。除非这件事想徐伯所说,有内情。
徐敬看着他:什么意思?
当年的事,你不是也在怀疑?
徐敬点头:老头苟延残喘这么多年,就是不信,就是怀疑,才一直没放弃找证据。
魏坤眯了下眼:那事情就可以大胆猜测一下了。这个要周莞性命的人,跟当年这件事,是不是有某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