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继续道,“甚至文月郡主的身上还有深深浅浅的针眼。”

听她讲述,楚绝的眸子已越来越冷,沈阮莫名有些好奇文月与楚绝的关系,却知道问了楚绝也不会说,不如等文月醒来,去问文月。

她让春画抓了药喂给了文月,古代没有葡萄糖,为了让文月保持营养,让春画为她喂了些粥,又亲自给她按摩腿部,让她的肌肉不至于萎缩。

春画看她如此尽职尽责,忽然想起了什么,抿唇笑道,“公主,这按理说,文月郡主还是您的表姑呢。”

沈阮是穿书而来,并未继承原主的所有记忆,听到表姑二字也呆愣了片刻,问,“什么表姑?”

春画耐心解释,“镇国公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而文月郡主又是镇国公的亲生女儿,所以算下来,岂不是公主的表姑?”

沈阮的面上浮现出几分惊讶,春画见她对此事感兴趣,索性又解释了几句,

“奴婢听宫内的老奴才说,早年太后很中意这个侄女,总召文月郡主入宫,可是一次文月郡主与大皇子发生了矛盾,紧接着没几天,郡主唯一的儿子林含章便落水身亡了。”

她沉思了片刻又道,“郡主坚持说孩子是被人害死的,但是没有证据,因这事儿与尚书大人夫妻两闹得不可开交,两人感情就慢慢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