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珹为何生惧,为何生怖?

皆因真相不明。

将凌云彻留下的痕迹彻底抚平。

这件事便真成了悬在永珹心头的一把刀。

他不知道报应何时来,何处来,会不会降临在自个儿的身上,又怎么可能不生出无数的惧怕呢?

魏嬿婉想的不错,永珹比任何人都紧张永璇落马的真相。

可百般询问,都只有一个回答——

马匹无事,马鞍无事,伺候的下人们经历过酷刑也无人承认。

这是一场意外。

这个结果给了永珹一个闷棍。

金玉妍的心思都放在永璇康复上,全然没有发现永珹眼下的青黑愈发浓厚,也没有注意到他神情的恍惚。

永珹已经很久不曾睡着了。

一闭上眼,就是扬蹄的野马,亦或者是皇阿玛震怒的眼神!

他的阿玛不止是他的父亲,亦是可掌众人生死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