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发现野马之局是他设下的,他只会比永璜更惨。

永珹彻底颓了,连马都不敢再接近,也不愿再去靶场练箭,又因着他住在宫外,无人管束,便更是纵着自己饮酒,希望用这个能麻痹他紧绷的神经,能得到一会的平静。

皇上几次传召,见着的都是醉醺醺的永珹。

弘历勤勉,也同样用这个来要求自己的几个儿子,偏生永珹和他对着来,斥责,便愈发的多了起来。

这一日,永珹被狠狠责骂了一顿赶出养心殿时,正好迎面碰上了永琪。

永琪一如往昔温顺又恭敬的行礼,“四哥。”

永珹站在台阶上,睁着迷蒙的醉眼,俯视着永琪。

看他意气风发的模样,看他身后跟着的永和宫的太监,看他——

“你很得意吧?”永珹喃喃道:“夺走了我的一切,你很得意是不是?”

永琪不解,“四哥你在说什么?”

“让你装!”酒劲上头,永珹不管不顾的抬起了拳头,挥拳就朝永琪狠揍而去,“今日哥哥就教训教训你,什么是不该肖想的!”

若不是那一日永琪出了头,抢走了他谋划的果实,他怎会一步一步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