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果旧疤和证物都能对上,他何必还要来这一刀,以防万一吗?”

“你觉得他的伤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不知道啊。”脑子转的太快,也没给个过程,沈雁归靠着他,“我只是假设他不是,已经有那么多物证去佐证身份,为何还要来这么一刀?”

“若没有这一刀,他怎么和山匪区别开来?”

墨承影也是脑子转得太快,对夫人坦诚,想到什么便说了,只是说出口自己都惊了。

沈雁归俶尔直起身子,与他对视,“我想起一个人。”

墨承影即刻接出她心中所想:“冯妧清。”

“她便也是从不亲口同你说,她是你的卿卿,却会以各种方式,将种种证据摆到你眼前,让你去误会、去想、去问、去找答案,最后用重伤攻破你的内心防线,让你主动串联一切,彻底相信她。”

“正是如此!”

墨承影特意为自己补充一句,“我从不是因为她与你长得像才认错的。”

沈雁归安慰似的摸摸他的脸,对外喊道:“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