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燕修宸重伤,才会肆意妄为,他们知道他恢复在即,才会急功近利的冒险。”

“也只有他们对朝臣动手,对陛下动手,颠覆朝廷,逼宫造反的罪名才能稳稳的扣在他头上。”

“只要能名正言顺除掉燕凛,他暗中豢养的亲兵和暗卫,才能彻底消亡。”

“沈家也才能因造反获罪,连根拔起。”

苏文礼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抬眸看向姜倾梧,眼底泛起诉不清的炙热。

“今日你赶到北苑的时候,我就潜藏在暗处。”

“我瞧你哭的那样真切悲恸……何时,你竟然也这么会演戏了。”

姜倾梧闻声,心里微微一紧,从脸上挤出几分笑意道,“演戏……就要演的真一点嘛。”

苏文礼一声轻笑,继而想起了什么,“还有一件事,你们怎么能确定,太子会放过你和其他人呢?”

“他难道不应该对侯府也赶尽杀绝吗?”

姜倾梧暗暗扬起一笑,端起茶杯送到了嘴里,“是因为顾厌白。”

“顾厌白作为他的军师,从中出谋划策,是他跟燕凛说,不可一日尽除侯府与王府两处。”

“而且,只要燕修宸一死,摄政王军就会群龙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