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北茴细细禀来,听漏了一些人,但大多都听进了耳里。

时安夏现在很难注意力集中,脑子里装了太多太多超出自己认知的事。

她得慢慢梳理。

申思远过来替她诊脉的时候,她平静告之,“我冲破了祝由术的限制。”

“你想起来了?”申思远问。

她喉头忽然哽住,半晌才道,“嗯,该想起的,不该想起的,都想起来了。”

申思远:“......”

就不知道要如何问了。什么是该想起的,什么又是不该想起的?

申思远探脉,眉头皱着,后舒展,“那挺好。”

“你就不问问我,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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