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外征伐时,还会带上他们一起随军,尽管行军途中很苦,所见惨烈战场让人觉得不适,但是这所学到的东西,可不是读几本书就能有所感悟的。
“我们也该长大了,也该为父兄分忧了。”
曹彰一脸平静道:“我父与乃父,其实是很像的,陪在家人身边的日子很短,更多的是领军在外,也是这样,使得我等心底很渴望像他们一样。”
“当然了,要说没有怨气,是不可能的。”
“毕竟陪伴我们的时间很短,而回来了呢,不是板着脸要罚我们,就是考校我们呢,在许都的时候,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是这样,所以就想着离开许都后,或许就变得不一样了。”
“这也是为什么二哥他们,对,还有你,能在大兄领南阳太守后,就跟着去了南阳,我羡慕的原因所在。”
孙翊的心底生出唏嘘与感慨,听曹彰讲的这些,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曾经所经历的种种。
原来他们在一些地方是很像的。
别看他天生神力,跟自家大兄很像,可是他父亲在世时,不管是给家里写的信,还是人回来了,最关心的是自家大哥和二哥,对他也是有关心的,可是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孙翊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心里也是有过怨气的。
不过让孙翊觉得还好的,是他大兄挺关心他的。
“子文。”
察觉到孙翊的变化,夏侯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真要说起来,曹彰在许都是不开心的,甚至脾性有些暴躁,属于一点就着的那种,别人或许不知什么情况,但是跟曹彰相处的久了,夏侯楙是知道的。
跟其母有关。
许都的一些人故意憋坏,会传一些流言蜚语之类的,曹丕曹植或许听到过,或许没听到过,但是曹彰呢,会用拳头来证明自己。
这些话不能讲出来,尤其是不能当着孙翊的面讲出来,曹彰是极其要脸面的!
“在襄阳的时候,我还没有想太多。”
曹彰弯腰将包袱拿起,在夏侯楙的注视下系好,“但是来了建平郡后,跟在曼成将军身边,我想的就多了。”
“远的不说,就说今年。”
“父亲领军在北跟那袁绍交战,大兄呢,是在襄阳坐镇不假,但这压力却是极大的,为什么会这样,我不多说,你也清楚。”
“即便是到现在啊,依旧有很多人瞧不上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