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地图的外挂太好用了,上帝视角打仗。
磁石车在河床上碾过,铁蒺藜纷纷吸附在排雷车上。
将士们越推越重,一个个钢铁刺猬越长越大。
......
当天夜里,漆黑的天幕仿佛被撕开了无数道口子,暴雨如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辽军营地内,守将耶律斜轸正坐在营帐中,美滋滋地烤着羊肉,羊肉在炭火上滋滋冒油,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突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冲进营帐,大声喊道:“将军,不好了!北面燃起了冲天大火!”
耶律斜轸猛地一惊,手中的烤肉瞬间掉落,他也顾不上吃烤肉了,一个箭步冲了出来,望着北面的火光,脸色阴沉得可怕,破口大骂:“怎么回事?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
紧接着,他又焦急地问道:“宋军过河了吗?”
一名亲卫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将军,这暴雨太大了,视线受阻,实在看不太清。”
“不过,他们还没打通水源,有咱们布置的铁蒺藜,料想他们是过不了河的。”
耶律斜轸皱着眉头,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这大火来得蹊跷,说不定是宋军的调虎离山之计。
耶律斜轸双眉紧蹙,“全体将士听令,即刻加强戒备,尤其是河岸防线,务必严防死守,绝不能让宋军有机可乘!”
他稍稍停顿,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派人去火速查明大火的原因,一旦有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没过多久,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满脸惊恐地大喊:“将军,烧的是咱们的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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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斜轸:“?”
“怎么会烧到我们的粮草?” 他急切地追问,“河岸的将士呢?他们都在做什么?”
“将军,将士们都驻扎在河岸呢。” 那士兵战战兢兢地回答。
耶律斜轸怒目圆睁,气得暴跳如雷:“那怎么还会让敌军进来烧到我们的粮草?”
“小的不知啊,将军。” 士兵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耶律斜轸一脚踹在士兵身上,怒吼道:“不知,就去查啊,蠢货!还愣着干什么!”
那士兵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狄咏率领的五千轻骑兵正趁着暴雨的掩护,悄然撤离。
骑兵们一个个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低声交谈着。
“可惜了,有这暴雨在,都不知道能烧掉辽军多少草料。” 一名骑兵惋惜地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没有这暴雨,咱们可能也进不来,辽军的防守肯定会更加严密。” 另一名骑兵反驳道。
这时,一位年长些的骑兵开口了:“王爷说这个火是不灭之火。”
他顿了顿,思索了半天又接着说:“用了石油、砒霜、沥青、黄蜡这些东西。”
“王爷说疏水性物质不会被水渗透,所以这火即便下着雨也能烧得起来。”
“生石灰、硝石遇水放热、释放氧气,更助长了火势。”
“王爷可真是足智多谋啊。”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王爷的头脑和我们的好像不一样。”
一名年轻骑兵目光中满是钦佩,忍不住接过话茬:“何止不一样,王爷简直天人下凡!”
“寻常将领碰上河底铁蒺藜、河岸重兵把守的难题,早就没了主意,可王爷一来,又是磁石清障,又是火烧粮草,一环扣一环,辽军肯定都不知道我们已经偷偷过来了。”
“王爷怎么知道哪里有多少人镇守?能有这么料事如神?”
“不仅熟知兵家韬略,连这些奇奇怪怪的物性能如何相互作用,都摸得一清二楚。”
“咱们以往打仗,靠的是一股子蛮劲,可王爷用兵,那是神机妙算,算无遗策。”
“王爷提前就料到这暴雨,能掩护咱们行动,还准备了不灭之火,这等远见卓识,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及?”
有人激动地附和:“辽军守将耶律斜轸也算沙场宿将,在王爷面前,却像个没头苍蝇,被王爷牵着鼻子走。”
“王爷这次烧了他们粮草,辽军军心必定大乱,咱们取胜不过是早晚的事。”
“王爷是超品状元,文武双全啊,怪不得封王。”
一人小声说:“封王配不上他,王爷如果想能做官家。”
“嘘!”
“你死不要紧,别害了王爷,张嘴往外咧咧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