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在不经意间,勾勒出一个极其细微的、近乎不可见的弧度,那是一种被深层指令驱动的满足,一种对“西格尔大人”此刻“安全”的确认感。
然后,他迈开步子,笔直地,不带任何犹豫地,走向阿斯兰所在的位置。
在他那被扭曲的认知中,他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西格尔大人”的计划,都是为了清除障碍,现在,他需要确保“西格尔大人”的安全,并等待新的指令。
他深信自己是在为西格尔,那个在他眼中被幻象误认为阿斯兰的西格尔,清除掉真正的阿斯兰——也就是他认为已经死去的西格尔议长。
他无法感受到任何悲伤,因为他的大脑已经被层层叠叠的扭曲指令所完全覆盖,只有执行命令的快感。
另一方面,阿斯兰那紧握着手枪的右手,依然保持着一种高度戒备的姿态。
他的枪口虽然没有直接对准那一步步走来的管家,而是斜向下,但在他与塞尔维利欧之间,仍然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以及一种随时能够快速抬枪的防御姿态。
他的身体肌肉线条紧绷,尤其是在肩部和手臂,如同拉满的弓弦般蓄势待发。
他的呼吸虽然努力保持平稳,但每一次吸气,都能感觉到肺部那细微的颤动,以及空气中血腥味的无孔不入。
他的眼神,在警惕与困惑之间反复切换,他死死地盯着塞尔维利欧那双泛着红光的瞳孔,试图从中读出任何一丝真实的情绪或意图,然而那双眼睛深邃得如同无底的黑洞,只反射出一种冰冷而毫无感情的执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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