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花领领布衫衫朝后头甩
枣红红的那个肚兜兜咱漏出来
二更呐来鸡叫走
说黑天半夜就像一条偷吃的狗
……
说冷子那个打墙冰盖房
露水的夫妻呀不得久长
才不管那久长不得久长
先交她个三天两后晌
……”
何雨柱边唱歌边在水池子这里清洗刚才换下来的床单跟枕巾,被子仔细检查了下没什么痕迹。
洗完后在小库房拉了根儿绳晾起来,然后出门把凉了的糖葫芦端回来,收起糖葫芦扔下托盘又回小库房练了会儿琴,这才灭火锁门撤退。
一路无话,回到四合院都已经八点多了。
屋里炕上只有冉秋叶母女跟可乐在,何雨柱探头朝书房看了眼,白乐菱正跟沙芮衿玩牌呢。
冉秋叶看到自己男人进屋,听了白乐菱带的话以为他在黑市待到现在。
“柱子哥回来啦?快上炕暖和一会儿,冻坏了吧?”
何雨柱摘下帽子围巾,把棉袄跟包都挂起来,回道:“没事儿的老婆,我一会儿再上炕抱你跟儿子,身上太凉了。”
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走到书房在两个小姑娘脑袋上拍了拍,“就知道玩儿,回来也不看书不学习。”
白乐菱捂着脑袋不满道:“姐夫你干嘛,我都毕业了还学什么习,又不能考大学。”
沙芮衿则缩了缩脖子解释道:“柱子哥我在医务室没事都看书来着,没有不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