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武林中人,倒是不必太过担心,胤郎莫非忘了,臣妾如今也是踏入武神境了呢,这世间,武神级高手屈指可数,臣妾就不信,还能有人在王府这许多高手压制下,能行得起风浪。”李令月将脸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感觉异样踏实。
“呵呵,你呀,看着像个菩萨似的,不声不响,只有本王知道,你这博大的心胸里,可是野着呢”。说着,一手已然伸向李令月博大的胸怀。
“咯咯……胤郎,怕是被那卞氏,莺歌和夏少腴几个,撩拨的欲火高涨了吧?”李令月像个魅惑君王的祸水妖妃。
“瞧你这话说的,也未免太看得起本王的定力了吧?何须用她们撩拨?单单你这尤物,就已然让老公我饥渴难耐了。”
“咯咯……你这坏人,慢些,让臣妾先去把门关……呀!”
瞬间帷幔轻垂,被掀红浪,一抹糜糜气息,伴着阵阵香风在屋中慢慢弥漫开来。那床帐竟似在故意挑逗风儿一般,轻轻摇曳起来。
身边所有妻妾里,没有任何人能抵挡的住他的挞伐,之前便是如此,只是相比较而言,李令月和练霓裳,大师姐呼延观音三个,还能坚持的时间长那么一点,但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点。原本白素云应该也可以的,可她偏偏跟萧沉鱼和叶流苏一样,是天生媚体,一触便溃的那种。
李令月脸上挂着欢好后的余韵,蜷缩在他臂弯里甜甜睡去。李胤却一直在思索午前,审问夏少聪和莺歌时所有的细节。
莺歌身怀武功绝不会有错,在澹台静去对她掌嘴时,莺歌当初眼中得反抗是出于本能,所以,她的修为,至少不会低于如今已然是武皇后期境的澹台静,甚至是更高。
其次,既然莺歌已入住夏家这么久,对于莺歌会武功的事,夏少聪不可能没有丁点的发觉,夏少聪应该会知道莺歌一些反常之处。
再者,如果莺歌知道那些暗中护送陈家走私车队的高手存在,甚至是同伙,那平时 莺歌肯定会跟他们有所联系。这一年多的时间,即使再蠢,夏少聪也不可能毫无察觉。看来……该去趟大牢,对那两人仔细审问一番。
很明显,夏少聪是极宠爱莺歌的,虽然莺歌说,为还债所迫,夏少聪曾哄骗莺歌去接客,但夏少聪却又在莺歌身上纹下字印,这说明夏少聪是个小心眼的男人,至少,他心里还是对莺歌很在意的,至于莺歌到底是被夏少聪哄骗去接客,还是说故意借机去见她的同伙,那就只有她莺歌自己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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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夜里,用过晚膳后,李胤便带着慕容长风和冯招友几个男护卫 来到宁州大牢。女人?他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走进这晦气的大牢,更何况,还是审问莺歌那样一个绝色?而且,在审讯时 李胤还要用些特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