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邺城大牢内更是灯火昏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压抑的气息。宁王李胤身披玄色薄衫,步履沉稳地踏入牢房,目光冷峻如霜。他的出现让原本死寂的牢房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李胤的皂靴碾碎草席上潮虫,牢门铁链声惊醒了蜷缩的夏少聪。李胤在路过他所在牢房门口时,只是对狱卒吩咐一声:“把这废物带到莺歌牢房来。”便举步朝里走去,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在狱卒指引下,直至最里面一间,牢房一角摆着张长形矮桌,另一侧靠墙,却是一张破旧的床榻,倒也还算干净些的牢房门前站定,停下脚步。
莺歌蜷缩在那床榻上,身上依旧是那件金丝绣花大红肚兜和贴身红绸裤,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金丝肚兜的红光映着满墙水珠,红绸裤被汗水浸得透亮,紧贴着腿根处蔓开深色水痕。金丝牡丹肚兜松垮地裹着雪脯,红绸裤被汗浸透,紧贴出腿根处一枚暗红胎记——形如振翅禽鸟,尾羽没入臀缝。看来这女人,把囚笼当做了勾栏。
“咯咯,王爷总算来了?就料到王爷会来看贱妾的”。她屈起左腿,绸裤裆部裂开细缝,烛光映出肌肤下青血管。
李胤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媚意十足的她,并未开口。
片刻后,夏少聪几乎是被狱卒拖着过来,打开牢门,直接扔了进去。李胤也迈步进了牢房。狱卒将牢门带上,悄然退出去,远远的站到大牢门口。
一袭白衣,腰悬长剑,脸冷的像天山极巅的万年冰川的慕容长风等人,也在那里等候,只是屁股下,比狱卒多了一张椅子罢了。
夏少聪连忙瑟缩到另一侧,衣衫凌乱,眼神飘忽,显然是个胆小怕事的纨绔子弟。他囚衣前襟沾着干涸的呕吐物,眼睛却死死盯着妻子裸露的腰肢。一眼看见已近乎半裸的莺歌,突然嘶吼:“穿好!你这贱人...”
莺歌只是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对于他的斥责,竟似充耳不闻,反而转头看向李胤。
李胤目光不自觉地被她的身影吸引片刻。她的腰肢纤细,胸前的曲线在肚兜下若隐若现,红绸裤紧贴着她的臀线,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弧度。莺歌察觉到他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媚笑,声音柔媚入骨:“王爷,这大牢里闷热得很,您要不要……靠近些,让奴家为您解解暑?”
李胤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莺歌,本王今日亲自来此,只为一件事——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莺歌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娇媚一笑,声音柔媚入骨:“王爷,奴家不过是个青楼女子,是你们男人的玩物而已,这身子上,倒是有过不知多少男人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