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仿若一层轻柔薄纱,悠悠地在天地间飘荡,尚未全然散尽。
安岩城的百姓,尚在睡梦中,
就被一阵齐刷刷、仿若战鼓擂动的脚步声惊扰。
咋回事呢?待瞧清楚,好家伙,
竟是十万亮山军,如同钢铁长城般,整整齐齐列阵在安岩城的城外。
但见那旌旗好似茂密树林,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可诡异的是,却听不到一点儿嘈杂喧闹之声,
仿若一支来自地府的无声之师。
方正稳稳骑在那枣红马上,身姿挺拔如松。
他衣袍之上,还留着四渡淮水时溅上的泥浆,
星星点点,仿若岁月的斑驳印记。
可那眼底啊,却好似燃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
炽热得能将这深秋的寒意瞬间驱散。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斑驳陆离的城墙,
城墙之上,岁月的痕迹与战火的创伤交织,仿若在诉说着往昔的沧桑。
“开城门!”
城楼上的守军,双手好似筛糠一般,
紧紧握住长枪,声音都止不住地发颤。
为啥这样?自从大武国在西线陈兵,
这座孤城就仿若惊弓之鸟,人心惶惶。
这会儿,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大军,
可不就把他们吓得够呛,如临大敌嘛。
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在这清冷的晨风中,却烫得吓人。
方正见状,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翻身利落下马。
他伸手摘下腰间佩剑,动作干脆利落,“当啷” 一声,
那佩剑被重重掷于地上,在寂静的清晨,这声响仿若惊雷。
而后,他高声喊道
“亮山军只为保境安民,愿借贵城一隅休养生息!”
这声音,仿若洪钟鸣响,雄浑有力,
在四周回荡,震得人耳中嗡嗡作响。
话音才刚落下呢,人群里突然就骚动起来。
只见几个衣衫破破烂烂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