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境外势力,只能干瞪眼了。
脸色铁青的尔仲国第一次见到苏杭,便拍了桌子。
“你他妈也是同城人,断了同城的命脉,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杭指了指天上,“尔叔,您想多了。我一孩子,说了能算?丰家失势,已是必然。他若安心养老,国家总会给他一条生路。他自己作死,怪得谁来?抓坏人需要警察,反恐只需要一个坐标。”
“你能代表你妈个国家!”
苏杭挠了挠头,“我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燕京南郊,山明水秀,湖边的棋盘两边,一名华发老人与黄宗远相对而坐。
老人鹤发童颜,保养的很好,嘴角偶尔还会露出宛如孩童一般的窃喜。
半小时之后,黄宗远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龙哥说您的病又发了,我看就是扯淡。”
老人哈哈一笑,“实则虚之,你小子打了半辈子仗,这道理不懂?”
“我这...算什么打仗啊,最多算条为家出嘴的烈犬。”
“妄自菲薄,可恼。这是有怨气?为自己怨,还是为你那传人怨?”
“我这岁数,还怨什么。哎...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丰家窃国之举,人神共愤,有此结果,罪有应得。只是可惜了丰老爷子的一世英名。你家那个小朋友...做的不错,帮国家解决了大麻烦。只是...可能要委屈他一阵子了。”
黄宗远摇了摇头,“小孩子想要成长,总得多遇些事,多见些场面,唔,多受些委屈。”
丰立民与家人在军人的看管之下,登上了出国的专用客机。
老人宛如风中蜡烛,脊背弯了不知道多少,他望向祖国的山河,或许,这是他在世的最后一眼了。
想起不知陈尸何处的二儿子,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轰鸣声响起,盘踞西省将近半个世纪的丰家,从此除名。
曹实望着不怒而威的兄长,心中只剩忐忑了。
曹秋沉吟许久,幽幽叹了口气,“凑个整,200万,明天打到他的账户。他要人就给他,你在同城的所有业务,尽快转移。以后在同城,见了这人,躲着走。”
曹实心中郁郁,“那丰骁...白死了?”
曹秋面容狰狞,将手边的茶具打翻在地,“丰家都没了,丰骁算什么?你听得懂就做事,听不懂我换人来做!”
同城七医院顶楼病房中,有人幽幽转醒,他艰难的转了转眼睛,张了张干渴的嘴巴。
“水...”
身边女人情绪高了些,隐约有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哥...你醒了...”
“我们...这是在地狱相见了吗?”
女人抱住兄长的手臂,嚎啕大哭。
杜岩被戴上头套,绑在椅子上一宿了,没有人进入这间房子。
终于有了些响动,似乎是高跟鞋的滴答声。
眼中有了些光亮,他适应了一阵,缓缓睁开眼睛。
是与侄女九成相似的她。
“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