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萧衡说的那样,容顼年这么做的下场就是得罪了几家士族,然后几户人家联合其他官员,一起上朝准备参她一本,奈何平治帝不上朝。
没办法,对她破口大骂,然后各种警告威胁,容顼年双手一摊:“那又如何呢?骂我一句我又不会死,随便各位大人,只要你们觉得开心就好。”
听到这话,一群大臣更是气得不行。
“容顼年,做人不要太过于嚣张。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就不信你没有求到我等的头上。”
“不会有那么一天。”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对自己未免太自信了。”
“我知道,我这么做是挺得罪人的。不过……咳咳咳,下官呢本身就命薄,没几年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呗。不会求到各位府门的,如果有啊,各位大人尽管把我轰出门。”
她一边说一边不断咳嗽,脸色白得吓人,再加上夏日炎炎的她却穿着一身厚厚的秋衣,感觉下一秒就要噶了。
容顼年生了重病,宫里的御医给她看过,最多三年最少一年,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正因为如此,才觉得心梗。
容顼年是个病秧子,日子也快到头了,所以并不在意自己的身家性命。他们就算把一大堆罪责加在她身上,她也毫不害怕。
想要搞她,就只能寻找弱点。
可容家剩下的人不多,而那些人至今不知所向。
如此,他们还真没办法拿捏
于是乎,便让自家的众高手去暗地里刺杀。
可容顼年虽说是个病秧子,武功却是十分厉害,他们派出去的皆是有去无回。以至于如今,容顼年到了京城一个月的时间,半个月闭门思过,半个月端了几个小家族,还有一个大家族。
好在问斩需要平治帝审批,盖了章才行。而平治帝不管朝政,这大小事务都是丞相管理,她递上去的案子人证物证俱全,只能装作太忙没看见,不批,所有人都还关在大牢里。
容顼年也不着急,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人想要来一出栽赃嫁祸,如此给她弄个罪名,把她拉下马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计策都会被她提前发觉,根本没办法嫁祸,还得赔她不少什么精神损失费。
说实话,他们都怀疑自己内部是不是有容顼年安插的奸细了。
期间,平治帝也上了朝,但是基本上都没认真听。大臣们状告容顼年目中无人等等,平治帝也只是轻飘飘一句罚俸禄就揭了过去。
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