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看不过去人间疾苦呢。
“小荀先生才华横溢,做我孩子的先生,未免有些屈才,那我便给先生多付些束修,还望你不要嫌弃。”
“夫人言重了,能给贵公子上课,是学生之幸。”
荀道成没有纠结赵琳要给他涨多少束修,本以为不会太过分,便欣然接受了,毕竟他也确实需要银子。
七尺男儿不能为五斗米折腰,但也不能不吃饭,荀道成便主动问起他要教的是哪位公子。
“是我家四公子,叶承颐。”
叶承颐,七岁半,未取字,一直卧病在床,身边有条大白狗,小时候叫“小白”,现在长成了“大白”’。
“四公子不是……”病着吗?
平阳侯府的四公子久病在床,是上京人尽皆知的事,荀道成在来的路上,自然也打听过平阳侯府一些情况。
如今听闻要教的公子是叶承颐,荀道成感到有些奇怪,但也不能把后面那句话问出来,万一叶承颐已经好了,他这么说岂不是有咒人之嫌。
所幸,赵琳很快就把他未说完的话接了过去。
“他已经好多了,就是会比较麻烦你。”
叶承颐的身体已经好太多了,不出意外的话,年底就可以减药了。
他每日喝药睡觉,醒了就是干坐着,赵琳想让他走走,有点事情做,偏偏他身体还没有大好,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干脆找个先生让他读书,实际也就是找个解闷的。
小荀先生博学多才,见多识广,肯定要比丫鬟小厮讲的更有价值。
荀道成大概也明白了赵琳的意思,叶承颐因为抱病,还不曾正式启蒙,无非就是先带着玩玩,权当排解病中忧郁,也能好的快一些。
“夫人客气,学生受人所托,自当忠人之事,何况夫人给了束修,居其位,谋其事,学生自当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