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的就是媒人啊,小人知道自己身份不高,轮不上,但这不是事出紧急嘛。”
“急着让我吊死在你家大门口?”
施管家噎了一下。
“夫人怎么能这么说,郡王爷可是很看重夫人您的,不然也不至于行事匆忙,连礼官都忘了请,但夫人您该请了呀,您和郡王爷一起商量的日子,郡王爷忘了,夫人您总不会忘的,您先不要急着和郡王爷闹脾气,先请了礼官出来,将这聘礼抬进去,不然误了好时辰,怕您和郡王爷不圆满呢。”
赵琳:这施管家的嘴还挺能说。
“这话说的,我和你家郡王爷素昧平生,何时商量了什么日子,本夫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么带人回去,要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施管家为难的说:“夫人,您和郡王爷蜜里调油,就别为难小的了,小的啊——”
赵琳一抬脚将施管家踹出一丈还远,围观的众人纷纷后退,看见施管家疼的许久都站不起身时,又默契的往后退了几步。
再抬头看向赵琳时,心里便只有一个念头——女罗刹。
赵琳活动活动手腕,向后伸手,一根手腕粗的棍子就这么被放到了赵琳手心。
叶欣、叶欢颜在后面看的咂舌,叶承枫、叶承祁对看一眼,白担心了。
周清漓听过关于赵琳的各种传言,也见过赵琳不少次,但没有一次是这么震撼的。
她本以为赵琳病弱,又是出身江南水乡的大家闺秀,轻声细语,吴侬软调,即使是身量高了些,但面对男子时,还是显得有些单薄,遇到汝阳郡王这样的强权刁难,肯定不能全身而退。
但她竟不知,平阳侯夫人原是会武功的,就冲刚刚那一脚,足以见功夫不浅。
不过想想也对,平阳侯夫人的舅舅是西北威远将军,听说平阳侯夫人幼年时曾在外祖家常住,若是得威远将军真传,那也说得过去。
周清漓心下稍安,平阳侯府的侍卫们看着武艺精湛,若平阳侯夫人也有功夫在身,那今日无论如何也不会吃亏,施管家的聘礼肯定是抬不进侯府的。
周清漓走到叶欣身旁,安慰她说:“欣儿妹妹稍安,夫人看起来颇有胜算,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