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洲用战场上调令三军时不怒自威的语气冷冷说道:“你有何不服。”
“儿子不服父亲只听一面之词,亦不服父亲您对我绝情绝义,我是您亲自请封的世子,我是您的儿子,我只是在您不在的时候做了我想做的,我有什么错!”
“我没有不管侯府,也没有想要置侯府于险境,是母亲她没有给我机会!她将我撵出去,我才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您为何和母亲一样狠心!”
叶西洲没有先回答叶承玚,而是又好几棍子打下去,让叶承玚彻底没了力气。
而后,叶西洲才冷声说道:“你错在不知天高地厚,以世子之尊任意妄为,错在明知故犯,藐视法礼纲常,更错在对亲上无礼,以人子之身行不孝之事。”
“你母亲如何没有给你机会,你又有哪次珍惜了她给你的机会,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没有任何人和我上你的眼药,我自己长了眼睛,生了耳,自己会听,自己会看,你难道以为我是真死在了南疆不成。”
叶西洲说完,又是好几棍子打在叶承玚身上,棍子和身体碰撞发出的声音,沉闷而痛苦。
叶承玚被打了好几回,已经不再有力气说话,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随着夜色渐深,甚至有些出气多进气少。
柳青青大着肚子站在一旁,早已经被这场面给吓傻了。
眼看着叶承玚快要死了,柳青青“哇”的一声就哭了,可这并没能阻止叶西洲的动作。
叶西洲虽没有发火,可心中无一处不是怒火焚烧,自从在南疆知道叶承玚的所作所为,叶西洲做梦都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眼下终于梦想成真,叶西洲手里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一棍一棍打下去,直叫叶承玚后背开花,血肉模糊。
良久之后,叶承玚就只剩一口气,叶西洲才堪堪停了手中的动作。
那一口气,是叶西洲特意给他留的。
“这一口气留给你,你我父子从此恩断义绝,我不求你养老送终,光耀门楣,你也不要在人前提起,你我曾是血缘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