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笑了笑,对叶西洲说:“把他放哪比较好啊?他一出来,这些猫狗都不敢动了。”
叶西洲看了一眼赵琳怀里的狸花猫说:“就还放到我的院子吧,有人看着,出事的可能性要小一些,等回头跟府里的人都说一声,家里有只白虎,省得他出来时,引起众人慌乱。”
“好,听你的。”
“你这只猫从哪里找的,要比普通的狸花猫体型大。”
“她应该是猞猁和狸花猫的杂交,所以比普通的狸花猫都要强悍,我遇见她的时候在野外,当时刚跟一只猞猁打过架,浑身是伤。”
“难怪她和那只猞猁打得那么凶,敢情是记猞猁一族的仇呢。”叶承颐说。
众人听罢,都笑着看向“将军”,“将军”傲娇的“喵呜”一声,引得猞猁把头往肚子里埋的更深了些。
一家人东一句,西一句,笑着扯完家里家外的趣事,渐渐都不再说话。
恰逢天色已晚,众人去吃饭。
小萝卜头们吃着吃着,突然崩溃大哭,思念和委屈迟钝的涌上心头,听得赵琳心中排山倒海般的酸。
“母亲,你走了好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道歉。”
“我们就是很想你。”
“很想很想。”
“我们都背完了书。”
“攒了好多钱。”
“我们都长大了一年。”
“可是你还是没有回来”
“哎哟,我的儿哟,我也好想你们的哟,每天都想快点回来。”赵琳刚说完这句话,小萝卜头们鼻子一抽,指着叶西洲说:“你不知道。”
“他骂我们。”
还在心疼小萝卜头们的叶西洲,闻言立刻收起了自己的心疼,桌上众人也都突然笑了出来,纷纷加入小萝卜头们的哭诉。
“母亲,父亲罚我们跪祠堂。”
“好多天。”
“诫子书都抄了一百遍。”
“他不让我们吃糖。”
“他嫌弃我们不好。”
“父亲他不一点都讲理。”
“一点小事都叫我们去跪祠堂。”
“他上街花我们的钱。”
“他还不给我们钱。”
叶西洲听着大的小的一堆话,脸越来越黑,赵琳捂着脸一个劲儿的笑。
“母亲你别笑。”
“我们是认真的。”
“父亲他老不讲理了。”
“就是,我们都不会背,他还非叫我们背。”
“背不完不给吃饭。”
“我们的花死了。”
“我们弄那个板子,摔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