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瑄说着,还伸手和叶承珲比了一下,说:“真一样高啊,就不能有点不一样的时刻吗?”
叶承瑄的语气听起来有点苦恼,叶承珲冷笑着说:“那肯定是我这些日子勤于锻炼,而你练功懒散。”
“胡说!”
叶承珲停下,双手环抱着看向叶承瑄,叶承瑄心虚的头有点低,随后想起来自己是哥哥,有什么好心虚的,就又把头抬起来。
叶承珲笑笑,说:“看你,没底气了吧,从岭南回来,不是吃就是睡,也就是母亲不要求请安,惯的你脸都圆了一圈。”
叶承瑄睁大眼睛,掐着腰往前走了一步,和叶承珲面对面说:“你说我胖!”
叶承珲淡定的推开面前这张肥脸,说:“你应该跟父亲去京郊大营多练练。”
“我去了。”
叶承珲边走边说:“就那几天,够干什么的,你可别忘了,后面可还有一场大的。”
叶承瑄和叶承珲并排走着,面容变得严肃,渐渐下定了决心:“你说得对,明天我就去找父亲。”
“嗯,不过明天父亲休沐,你还是后天再说吧。”
“好,那你跟我说说,大妹妹是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怪我,太不关心家里了。”
叶承瑄说着,认真谴责了自己一下,但也就一下。
叶承珲默默摇了摇头,把他领到自己书房。
叶承瑄一进去,就看到叶承珲桌子上那个玉雕:“这是什么?看上去跟你长得一样,母亲雕的你。”
“母亲游街那天扔给我的。”
叶承瑄点点头,说:“原来你穿探花服骑马是这样的,我终于见到了。”
叶承珲笑了,看见叶承瑄摇摇头,又叹口气,说:“我是真不够关心你,竟然现在才看见这东西,母亲雕的也太形象了,这跟你一模一样,有没有大点的,给我一个,我也摆到我书房去。”
这回轮到叶承珲叹气了,说:“这我哪知道,我也是前些日子发现的,起初我还以为母亲扔的就是一个普通荷包,里面还裹了好些香料,估计是怕砸到我。”
“咦——”叶承瑄撇撇嘴:“你在炫耀什么,明天我去找母亲也要一个。”
“行行行。”叶承珲藏不住嘴角的笑,说:“现在我们先说正事,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叶承瑄拿着玉雕坐下,一边端详,一边听叶承珲说完了叶星辰和孙有仪,叶欣和三皇子的事,不禁唏嘘的叹了口气。
而叶欣在叶承珲走后,站在那片蔷薇墙前,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