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有当板子真正打在自己身上时,才会知道那种疼痛是何等的难以忍受。
裴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悲痛交加的新昌伯身上,那原本就低沉的嗓音此刻更是显得异常凝重:“其他的,父亲还想看吗?”
“其他的?”新昌伯听到这句话,皱紧眉头,气愤地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裴丰,难以置信地问道,“还有其他的?”
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死死地盯着裴丰。
紧接着,新昌伯的视线突然转向了一旁的秦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怒喝一声:“这个贱人,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声音之大,震得整个房间都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裴大娘子温言,瞥了裴丰一眼,面无表情地扫了新昌伯一眼,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我劝伯爷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啊,活活把自己气死!”
她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其中的警告意味却再明显不过了。
新昌伯听着裴大娘子冷嘲热讽的话,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他毒辣的眼神不停在秦月和裴丰之间来回移动,最后盯着裴丰,大声命令道,“说!这个贱人,还有什么恶事瞒着我!”
裴丰低头瞥眼秦月,从怀中拿出几张药方单子递给新昌伯,冷漠回答,“父亲自己看吧,我这几日访问过所有给秦姨娘请脉的大夫。”
“他们都说,秦姨娘的胎相,不是三月,而是足足四月!”
“父亲若是不信,现在就可请大夫上门,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