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381

第三章:伪善崩塌

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和林晚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警惕与不安。密道顶部传来的金属摩擦声,如同死神的脚步,步步逼近。

随着一阵脚步声,陆昭然带着一队武装人员出现在我们面前。他身着笔挺的西装,却难掩那身镶嵌着汞合金护甲的战术背心所透出的危险气息。他微笑着鼓掌,那笑容在这昏暗的密道里显得格外诡异:"不愧是沈教授,能找到这里的,你是第三个。"

我握紧手中的手枪,目光如炬地盯着他:"陆昭然,你到底在谋划什么?这座地下实验室里的秘密,你以为能瞒得住多久?"

陆昭然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沈教授,你还是太天真了。有些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以为你和林小姐能轻易离开这里?"

林晚站在我身旁,神色冷峻:"你们在进行非法的基因实验,危害无数人的生命,我们不会坐视不管。"

"危害?"陆昭然冷笑一声,"你们根本不懂我们在做什么。这是人类进化的关键,是改写命运的契机!那些所谓的牺牲,不过是必经之路。"

我心中涌起一阵愤怒:"你这是在草菅人命!那些无辜的人,他们的生命被你们当作实验品,你竟然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陆昭然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沈教授,历史的车轮总是要向前的。当年爱迪生发明电灯,牺牲了多少实验品?莱特兄弟试飞飞机,又有多少人为此付出生命?我们所做的,是比这些更伟大的事业!"

"但你们的手段是违法的!"我大声反驳,"你们绑架平民,在他们身上进行惨无人道的基因改造,这和恶魔有什么区别?"

陆昭然的脸色沉了下来:"沈教授,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一挥手,身后的武装人员立刻举起了枪。

我和林晚迅速躲到掩体后面。枪声在密道中回荡,子弹打在墙壁上,溅起阵阵火花。这里空间狭窄,对我们极为不利,但我知道,我们绝不能放弃。

在枪林弹雨中,我冷静地分析着局势。陆昭然带来的武装人员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正面交锋我们毫无胜算。必须找到他们的弱点,才能突围。

"沈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林晚大声喊道,"我们得想个办法!"

我点点头,目光扫过密道的四周。突然,我注意到墙壁上的通风管道。虽然管道很窄,但如果能爬进去,或许能找到另一条出路。

"林晚,你看那边的通风管道!"我指着管道说道,"我们从那里出去!"

林晚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好!但我们怎么才能过去?"

我深吸一口气:"我掩护你,你先爬上去!"

不等林晚反驳,我便探出身去,朝着敌人开枪射击。密集的子弹迫使敌人暂时躲避,林晚趁机冲向通风管道,迅速爬了进去。

我也紧跟其后,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钻进了管道。管道内空间狭小,我们只能匍匐前进。身后不时传来敌人追赶的声音,我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不知爬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我们加快速度,从管道出口爬了出来。这里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四周堆满了杂物。

还没等我们松口气,仓库的大门突然被撞开,陆昭然带着人追了上来。"沈教授,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吗?"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

我挡在林晚身前,冷静地说:"陆昭然,你不会得逞的。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证据,很快就会有正义降临。"

陆昭然大笑起来:"证据?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证据!"说着,他举起了手中的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外突然传来警笛声。陆昭然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会有警察到来。

我趁机说道:"陆昭然,你逃不掉了。我们来之前就已经报警,你所有的罪行都将公之于众!"

陆昭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沈教授,这次算你赢了。不过,我们的较量还没有结束。"说完,他带着手下迅速撤离。

警察冲进仓库,将我们带走。经过调查,陆昭然的地下实验室被彻底捣毁,那些惨无人道的基因实验也被曝光。虽然陆昭然逃脱了,但我知道,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这次经历让我深刻体会到,在黑暗面前,总有人要挺身而出。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只要心中有正义,就值得我们去为之奋斗。而我和林晚,也将继续追寻真相,与邪恶势力斗争到底。

在这场与黑暗的较量中,我们或许渺小,但只要信念不灭,就一定能迎来光明。因为我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真相永远不会被掩埋。

密道的震动如同巨兽的咆哮,我死死抓住墙壁凸起的砖石,看着陆昭然指尖按在盘龙机关上,青铜浮雕的龙目突然泛起猩红幽光。林晚被气浪掀翻在地,我扑过去护住她时,听见汞合金管道爆裂的嘶鸣,青灰色毒雾如同有生命般顺着地面蔓延。

小主,

“沈教授,带着账本上路吧。”陆昭然在毒雾中若隐若现,西装袖口滑落时,那枚鸢尾花袖扣折射出冷光。我瞳孔骤缩——这个由十二片花瓣组成的图腾,与父亲实验室火灾前最后一页笔记上的符号分毫不差。

林晚剧烈咳嗽着拽住我的衣角:“砚白,账本在你包里!”我后背紧贴不断剥落墙皮的岩壁,左手摸索着背包夹层里那本泛黄账本。三个月前在废旧档案室发现的这本册子,记载着二十年前地下基因实验的原始数据,此刻却成了催命符。

陆昭然踏着毒雾逼近,战术背心上的汞合金护甲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他伸手夺包的瞬间,我突然将账本抽出甩向毒雾最浓处。“你!”他怒吼着转身,我趁机拽起林晚往密道深处狂奔。身后传来布料撕裂声,显然是他不愿账本被毒雾腐蚀。

震动越来越剧烈,头顶的砖石如雨点坠落。林晚突然指着左侧:“那里有条岔道!”我们刚拐进去,就听见主道传来轰隆巨响——陆昭然炸毁了通道。毒雾暂时被阻断,但新的危机接踵而至,脚下的地面开始出现蛛网般的裂痕。

“这是五行相克机关。”林晚用战术手电筒照亮墙壁上的古老刻痕,“盘龙属金,毒雾是金生水,接下来……”她话音未落,头顶的青铜管道突然向下喷射滚烫的岩浆。我拉着她急速后退,灼热的气浪将发梢都烤得卷曲。

陆昭然的笑声从废墟中传来:“沈砚白,你以为逃得掉?二十年前你父亲就没解开机关,你更不可能——”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显然也遭遇了机关变化。我盯着墙壁上半毁的星图,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批注:“鸢尾花开时,阴阳逆转。”

“林晚,汞合金的熔点是多少?”我扯下衬衫包裹住拳头。

“357℃!但岩浆温度超千度——”她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用岩浆融化汞合金?”

我们对视一眼,同时冲向最近的汞合金立柱。滚烫的岩浆不断逼近,我挥拳砸向立柱接缝处,衬衫瞬间被高温点燃。林晚掏出腰间的爆破装置嵌入裂缝,倒计时三秒后,剧烈的爆炸震碎了整片墙壁。融化的汞合金如瀑布般倾泻,竟将汹涌的岩浆导流至另一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