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淮安却突然发力扣住谢知礼的手腕,眸色变冷,“你对她做了什么?”
谢知礼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我能做什么?”
沐淮安嗓音冷沉,“陈太医医术精湛,岂会弄错脉象,她摔在地上见血,你却不紧张,反倒去煎药?”
以谢知礼对她的在意,今日反应不该如此平淡,只可能是他早就清楚虞清欢没有身孕,所以根本不紧张,甚至跑去煎药。
由此可见,假孕一事,定是谢知礼整出来的。
闻言,谢知礼嗤笑一声,“不好吗?”
“现在她可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离,这事对你,对我,可都是一样的。”
沐淮安脸色一沉,“谁和你一样?”
一向温和的人,这会儿抡起拳头,冲着谢知礼就是一拳,“我绝不会为了让她和离,就对她下药!”
谢知礼抬手擦去唇边痕迹,半点没将这点小伤当回事。
沐淮安冷着脸,当即便要去寻虞清欢,要将这事告诉她,身边有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在,岂能安全。
谢知礼幽幽开口:“你以为你不去说,她就猜不到?”
沐淮安脚步猛地顿住,他倏然回头,正对上谢知礼似笑非笑的脸。
谢知礼:“她不是傻子,估计刚才就已经猜到这事是我做的,可你以为她会与我计较?”
沐淮安眉头紧蹙,“你想说什么?”
谢知礼:“沐淮安,她在意的人,可不只有你一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盯着眼前的沐淮安,眼底闪过凶光和挑衅:“你从来就不是特别的。”
闻言,沐淮安却根本不怒,而是从这些挑衅的话看穿了谢知礼的不安,“你若这般笃定,何至于现在同我说这些。”
谢知礼的手倏地收紧,脸色也跟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