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虞清欢跌在萧景和怀里,被他紧紧扣着后颈,唇齿厮磨。
虞清欢躲避不及,被迫承受,喘息间,她喊了一声“殿下”,本是想让萧景和停下来,却反而勾得萧景和更加沉迷。
马车越是颠簸,萧景和的动作就越粗暴,不一会,他翻身将虞清欢压在身下,如野兽在标记领地,试图将人彻底占有。
马蹄声在车帘外闷响,时不时还能听见外头的谈笑声,虞清欢也因此紧绷着身子,因为紧张而狂跳的心几乎就要蹦出来了。
就在这时,萧景和忽然松开了她,拇指重重碾过她被吻肿的唇瓣,看着她通红的面颊,忽然就后悔了当初说过的话。
他不想各取所需了,他就要眼前的这个人。
瞥见萧景和又有低头吻上的举动,虞清欢立马偏头避开,“殿下,外头人多,让人看见了不好。”
萧景和的掌心却悄然探进她的斗篷里,隔着衣衫烙在她后腰上,轻重不一地摩挲,不一会便扯到了衣带,试图拉开。
车帘忽然被风掀起半角,透过缝隙,虞清欢瞥见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吓得去推萧景和的胸膛!
萧景和的身子却纹丝不动,将人更狠的摁进怀里,“怎么,看见谁了,反应这么大?”
说着,他便要转头去掀帘子。
虞清欢吓得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红唇轻扯,笑意又娇又媚,“没谁。”
“殿下可知我没有身孕的事?”
萧景和点头,顺势亲了亲她嘴角,“陈太医同我说了误诊脉象的事,我想了想,错了便错了,无妨。”
虞清欢松了一口气,可她这口气还没放完,就听见萧景和又道:“我们生一个如何,就现在,正好只有我们二人。”
萧景和说着,幽深的目光盯着虞清欢,试图抓住她的反应,由此探听她的真实想法。
他知道,谢知文回来后,虞清欢便想着和他断开,继续当这个侯夫人。
可他萧景和堂堂太子,岂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何况,当初是虞清欢自己送上门的,如今想抽身走人,那也得看自己答不答应。
听见萧景和的话,想起当初在庄子时的疯狂,那时谢知礼人还在屋里,他就敢抓着自己做那些事......
虞清欢丝毫不怀疑他的话,毕竟这人看着就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她干笑两声:“殿下,现在哪成啊,妾身还来着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