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阿莱娜拽动缰绳,头牛腹舱突然弹开。二十名蜀军弓弩手蜷缩在特制的凹槽里,箭镞泛着诡异的蓝光——这是用五步蛇毒淬炼的见血封喉箭。第一轮齐射就放倒三十余魏军,中箭者喉头瞬间肿胀如球。
"将军,中路已断!"亲兵指着被巨石截断的山道。姜维却盯着木牛残骸皱眉:"双层隔板还是太薄,方才那斧子差点劈到火硝舱。"他边说边用剑鞘拨开焦木,露出里层新换的鹿骨轴心——虽然熏得发黑,却未见裂痕。
七日后,祁山北麓。
夏侯霸的重骑兵堵在山口时,三百架流马正咯吱作响。这些形似战马的木兽腹部中空,每架能载十石粮草。阿莱娜解开流马尾椎机关,露出三寸长的铜管:"此物遇震则鸣,声如母马嘶鸣。"
当魏军铁骑开始冲锋,流马阵突然自行散开。藏在马尾的铜铃被山风激荡,数百个凄厉嘶鸣声在峡谷回荡。战马顿时乱了阵型,有匹青骢马甚至人立而起,将背上的骑兵甩下悬崖。
"就是现在!"姜维银枪高举,三千轻骑从侧翼杀出。这些蜀军专挑鱼鳞甲接缝处下手,亮银枪头顺着甲片缝隙一挑一掀,魏军纷纷坠马。有个百夫长刚斩断流马头颅,突然被爆出的铁砂迷了眼——阿莱娜在每架流马头部都藏了半斤铁蒺藜。
夏侯霸眼见不妙,张弓搭箭直取姜维后心。箭矢破空声却被流马的嘶鸣掩盖,直到阿莱娜甩出银链:"低头!"姜维顺势滚鞍下马,反手将银枪掷出。枪尖穿透三名魏军,最终钉在夏侯霸马前半寸,枪尾犹自颤动不休。
"回去告诉司马懿,"姜维扯下肩头箭矢,箭头还勾着半截银链,"陇道粮车,今后姓汉了。"
当夜,魏军大营。
夏侯霸盯着二十架"缴获"的木牛,粮袋缝隙渗出硫磺味。副将提议点火验粮,火把刚触到麻布,"轰"地腾起绿色毒烟——阿莱娜混入的狼毒草开始发威。
"咳咳...是毒烟!"魏军咳得涕泪横流。更致命的是掺在硫磺里的细辛粉,这东西遇热就粘在铁甲上,三日都散不去呛人气味。姜维立在对崖,看着魏营乱作一团,转头对阿莱娜道:"该让真粮队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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