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悠小脸憋得通红,不自觉将脑袋埋在陆时渊的怀中,可陆时渊并不打算轻易饶过她,手指绕着她的长发把玩着,非要听她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才罢休。
“我……还没恢复好,身上酸痛地很,还请陛下饶了我这回。”唐婉悠攥着陆时渊的衣角,往陆时渊怀里钻了钻,真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才好。
陆时渊眉头动了动,想起昨夜与唐婉悠那般欢快,他确实索求无度了些:“对不起。”
他帮唐婉悠揉着腰,力道分明很恰当,可唐婉悠反而被他按地身上酥麻地很,更不自在。
“新婚圆房,哪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陛下往后节制些就是。”唐婉悠撇嘴道。
“节制?”陆时渊苦恼地想了一会,唐婉悠好奇地抬眼看他,就见他眯眼一笑,“不成。”
唐婉悠:“……”
他这句‘不成’,堪称一字一顿说出口来,唐婉悠嘴角抽搐了一下,索性不理会他。
陆时渊知自己昨夜将她折腾狠了,他虽有心办事,既然唐婉悠没恢复好,便作罢。
左右两人已然成婚,往后有的是时间。
“陛下不继续看奏折?”唐婉悠静了片刻,将陆时渊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好奇道。
“看完了。”陆时渊将手中的羊毫搁在笔架上,唐婉悠闻言向桌面上看去,果然奏折都已整整齐齐摆好,墨碟中的朱砂也用了许多。